“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战辉一边哼着自由飞翔一边举着千里镜看着成群的牛羊从远处缓缓移动而来。
不过看着看着,战辉眉头就皱了起来,对着箭楼下边喊了一句,“张博,吴大郎,你们两个赶紧上来看看。”
两人以为有什么情况了,快速登上了箭楼,结果并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老师,您能别一惊一乍的吗。”张博举起自己的千里镜向远处望了望,继续开口道:牛羊到了镇北王就该快回来了吧,您可答应过带着我们回京城探亲呢。”
吴大郎笑眯眯接口道:“老张,我还没去过京城呢,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过去溜溜。”
战辉将千里镜塞给了吴大郎,“你们两先别美,仔细看看这些牛羊能有多少。
我怎么感觉这牲口群不够大呢,另外应该是战马先过来,这怎么只有牛羊呢。”
两人拿起千里镜看了一阵,张博率先开口道:“牛群的规模来看得有个一万头左右,羊群也就四五万的样子。
和十五万的牛,三十万的羊确实差了不少,不过这也没什么吧,或许后边还有呢。”
吴大郎也是点头附和,“这么多的牛羊肯定是多处草场赶过来的,哪能一下都过来呢。”
顿了顿,吴大郎突然咦了一声,放下千里镜扭头对战辉说道:“辉哥儿,这牛羊是不是得先入了对面蛮族的大营啊。
这怎么看着好像是从侧面直接往咱们这边赶过来了。”
战辉从吴大郎手里拿过千里镜,望向了蛮族大营那边,帐篷和简易的营强都在,但是箭楼就十来米高,再往里因为帐篷挡着,有些看不清。
不过往蛮族的营地上空看了看,一点烟尘也看不到,这让战辉的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现在都快到晌午了,蛮族大营一点烟火气儿都没有,这不对劲。
张博你去和老潘说一声,派人过去看看,我感觉蛮族好像撤了。”
张博一脸的诧异,“不能吧,那个托丽丝还在咱们手中呢。”
战辉一脸担忧道:“正因为托丽丝在咱们这,我才担心蛮族撤了。”
张博想了想,明白了战辉的意思,不过还是有些疑惑,“可他们要是真放弃托丽丝了,那还往这边赶牛羊干啥。”
“别在这分析了,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战辉边下箭楼边开口说道。
“辉哥儿,羊群那边有人过来了。”吴大郎在对着下了箭楼的战辉喊了一声。
战辉对吴大郎挥了挥手,拔腿跑向营门旁的营墙上举起千里镜向外看了看。
看到越来越近的十几骑人马,战辉立刻喜忧参半,不过还是立刻放下千里镜对守营的军卒大喊,“快把营门打开,是镇北王回来了。”
战辉的这句大喊,就像是水滴进了油锅一样,守营的军卒立刻沸腾了起来。
打开营门的同时也迅速将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大营。
当镇北王和张定方等十几名将领进入营门的那一刻,出了帐篷望像营门的镇北军军卒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战辉咬了咬后槽牙,跑到镇北王的马前,行了一个大礼,“小胥拜见岳丈。”
镇北王本来一脸的激动,见战辉跑了出来,立刻沉下了脸,压低声音道:“小王八蛋,待会再找你算账,现在没功夫和你掰扯。”
说完,镇北王就脸上又挂上了笑容,骑着马在大营里转悠了两圈,还时不时的和军卒们喊上几句辛苦,甚好什么的。
战辉看的直撇嘴,一个败军之将弄的跟打了胜仗回来一样。
镇北王瞄了一眼战辉,立刻眼角跳了跳,“别以为你又立了功,我就不敢敲折你的腿。
劝你把脸上的不屑收一收,说不准待会我还能手下留情。”
顿了顿,镇北王干脆一脸嫌弃的对战辉继续说道:“外面还有二万头牛和八万只羊呢,你过去安置吧,看见你就烦。”
战辉顿时一脸委屈,“我不,老潘他们都在您后边呢,凭啥让我去,好歹我也是个大将军。
再说了,看了那些牛羊我就上火,和原来定的数目只能勉强算个零头。”
老潘在一旁听了赶忙吩咐手下的粮官去营外接收牛羊,然后对镇北王开口道:“大都护,于先生也在营中呢,现在将士们都知道您回来了。您和大将军还是先去于先生那吧。”
镇北王听老师也在,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这段时间辛苦将士们了,传令下去杀牛宰羊犒赏全军。
另外,定方他们在那边可我没我那么好的待遇,多给弄些可口的吃食。”
老潘笑眯眯的抱拳称喏,拉着张定方和几名安平镇的将领往自己的大帐走。
“走吧,领着我去见老师。”说完,看到了不远处的吴大郎,镇北王招了招手,“跟着牛羊一起过来的还有蛮族女王的一些侍女,吴大郎你过去给接进来。”
吴大郎对镇北王行了一礼,飞快跑了出去。
战辉则是一声长叹,完犊子,战马和牛羊彻底泡汤了。
镇北王抬腿踹了一脚战辉,“你小子啥意思,看见我回来就这么不愿意?”
战辉揉了揉屁股,边领路边说道:“您能不能别这么歪,不要总是乱联想好吗。
我那是心疼战马十万,牛十万,羊三十万。”
镇北王眼角跳动了几下,叹息道:“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黑。”
战辉听了有些不满道:“我这也算黑?托丽丝好歹也是蛮族的女王,这还是因为您在他们那边我悠着要的呢。”
镇北王哼了一声,“草原刚去年大旱,今年又遭了蝗灾,你要那么多还不黑?”
战辉一脸的郁闷,“这个数可不是我定的,是托丽丝自己说的,还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呢。
特么的没想到蛮族死要钱,就这么点玩意就把他们女王给卖了。”
镇北王哼哼了两声,四处扫了几眼,见旁边都是些大帐,知道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拍了拍战辉的肩头,冷森森道:“小王八蛋,见老师之前,你先给我解释解释,红秀有身孕这事以及你当着我面打我外孙的那个愿望又是怎么回事。”
战辉尴尬的笑了笑,“您还真破译出来了啊,我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随便写着玩的。”
镇北王龇牙一笑,露出了一口冷森森的大白牙,“密信编译是你教给龙将的,龙将铺设信鸽的时候把这个法子一同给了你会不知道?”
顿了顿,镇北王抬手就发动了拍地鼠技能,“我让你随便写着玩,让你打我外孙,让你祸害红秀,今天不打断的腿,本王难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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