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绿油油
看着囚犯们把对方的人暴打一顿,林一凡淡定的站在边界前,拿起手机拨通的娜塔莉娅的电话。
“这传送成功了。”
“怎样,好用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娜塔莉娅得意的声音。
“还好,很方便把囚犯召到我身旁,就是以前怎么没见你用过?”
“我哪有权限能用!这都是沾你的光,用你的权限启动的。”
“是么,总之先这样了。两个集团有什么动静么?”
一问到正题,娜塔莉娅语气变得严肃“有的,都和我们一样,在拼命的占一些没受法则保护地区,把所有人都拉到他们手中。”
“总之多注意他们的动向,就这样了。”
挂断电话后,看向了还在疯狂砸人的囚犯们。
“让你得瑟,还得瑟!吃我大板砖啦!”光哥操起板砖,朝着地上几个奄奄一息的轮回者糊去。
大块头伊万诺夫指了指地上的几人:“光哥,他们好像晕了。”
“晕?妈蛋,**酒拿来!”
光哥接过了监狱特产**酒,朝着地上晕的人喷了一口。
那馊味,立马把几人刺激得清醒过来。
“继续!折凳砸,砸背部,不要打致命地方把他休克,这样才能多砸几次!”意大利黄毛相当的猥琐,拿起折凳啪啪啪往人家有肉的地方砸去。
站在边境的林一凡蹲下身,身上拉起倒在路上的母子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塞给了小孩一瓶药。
小孩拉着母亲的手,朝着林一凡一个深鞠躬后转身离去。
没有在意随手救下的小孩,林一凡朝着前面的一群人喊道:“光头。该收手了。”
“典狱长,我有个要求。”
“说。”
“能不能把这帮龟孙带回监狱去,我们还没打够。”
“准了。”
地上的几人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不过可由不得他们了,这群人渣丢进监狱内。有得他们好受的。
光哥几人咧开嘴,拽着他们的头发拉到边界前,让林一凡全铐住带走。
“好了,你们可以回监狱了。”
手一挥,几十名囚犯瞬间消失。
这种传送方式还是相当方便,只要录了资料知道名字的就能在法制里随意传唤。
就在这时,口袋中的手机狂震。
“喂,是我。”
娜塔莉娅激动的喊道:“不好了!都市防卫官带着人。把囚车给拦了!”
都市防卫官?宁守的父亲,那个副总检察长的丈夫。
“在哪,我马上过去。”
“轮回大道的凯旋门附近。”
“明白,把我空投过去。”
“好!”
那边的娜塔莉娅输入资料,把林一凡直接传送到了凯旋门广场。
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广场上。正前方大批穿着作战服的士兵举着麻醉剂,围堵着十几辆治安车。
一个穿着军服的男子站在装甲车上,朝着车队大喊:“马上放人!否则别怪我强制执行!”
车内的治安员们面面相窥,他们只是混饭吃的,现在都市大乱。但习惯听从上级命令的他们,依旧在执行任务。
然而碰上了防卫官,还有一众执法队时。他们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林一凡孤身一人来到了中间,轻笑道:“宁丰防卫官,你这是在犯法啊。”
“是你……”防卫官眼皮跳动几下,那身黑色制服他是认不出,但是林一凡腰间别着的手铐他可很清楚是什么。
“我想防卫官你也知道,现在无限都市的情况。”
“我…我当然知道,但是不管如何,也犯不着抓走我的妻子与孩子!他么,和这场混乱无关。而你、典狱长大人。你反而有夺权的嫌疑!”
宁丰大手一指,周围的执法队都将枪口对准了林一凡。
“是么?看看这个吧。”
丢出一张罪状单。宁丰接过一看,脸色立马黑到极点。
“逆行而已。至于么?撞伤人,也不过是为了逃避你们的暴力.执法!”
“慢,往下看,看清楚。”林一凡并不着急,这些罪状都不是自己加的,而全靠法则自行判断。
宁丰耐着性子,倒是像看看这个典狱长大人玩什么名堂,加一些‘莫无须有’的罪状。
只不过随着他继续往下看的时候,脸上开始变得精彩。
【扰乱治安罪】【收受贿赂罪】【破坏无限都市安宁罪】【不忠罪】。
其他都没什么,但是最后一个罪行,连林一凡都感觉到宁丰头顶的帽子变得绿油油的。
如果放在现实,警.察也不会管,毕竟是家事,上法院去判就行的罪。
不过这里可是无限都市,在法则面前宣誓结婚可就不是闹着玩的!
但是无限都市大部分的高层人员大概是不会在意这些繁琐的法则,因为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执法者来约束他们,也让他们变得有点肆无忌惮了。
宁丰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纸上的【不忠罪】三个字,那可是三个大刺!刺得宁丰睁不开眼睛。
之前林一凡还纳闷呢,怎么宁丰这么正直的人,会生成宁守这种人。
现在嘛,立马就看懂了。这可是都市里的云老王啊,来无影去无踪。
“对了,顺带一提,您的宝贝儿子已经被人救走了,至于他的父亲下落目前不明。”
宁丰身子一震:“他父亲?”
“这个…你让当事人来说吧。”
林一凡走到囚车门后,打开了大门。
车内设有一个特殊的法则,里面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甚至感觉不到车子是否在移动。
蜷缩在角落里的贵妇看到是林一凡开的门,而且四周无人时,双眼亮起。
“亲爱的,你来救我了!”
外面的宁丰,那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过看向林一凡的眼神也更凶恶。
林一凡连连摆手:“别这么看我,我怎么可能是宁守的父亲,你让她自己招吧。”
宁丰往门口一站,贵妇脸上的媚笑顿时扭曲成一团。
啪!
二话不说,见面先来一巴掌。
“你打我!从我们小的时候到现在,你都没打我!”
宁丰把写着罪状的纸张甩到贵妇脸上:“说吧,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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