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辉的这一番话让东方不败也跟着激动起来,凭什么大武只能当羊,凭什么不能当吃羊的狼。
不过想了一阵,东方不败冷静了下来,抬头问道:“咱们要变羊直接去边关就好了,为啥非要去海上抢啊。”
战辉啧啧了两声,“这不是给将门子弟找出路吗,况且您自己都说边军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将门子弟不愿意去边军。
另外,再说句您不爱听的,这些将门子弟但凡有个出息的,平叛这事都轮不到我来。
常言道打铁还需自身硬,陛下这么不闻不问,还是将门子弟把自己养废了。
想要重振将门雄风那就得另辟蹊径,做出一番让人刮目相看的功劳来才行。
打仗打的就是钱,大武现在是恶邻环绕,东西南北的邻国都把大武当成肥肉了,这仗一时半会打不完。
所耗费的钱粮不知几何,假若将门子弟给陛下解决了钱的事,是不是也算立功了。”
东方不败用力的点点头。
“假若不但给大武弄来了钱,还给拓地千里是不是功劳更大了。”
东方不败又是用力的点点头。
战辉一拍手,“这不就结了,别总盯着那些常规的法子,该剑走偏锋的时候就得剑走偏锋。
再说了,都是亲戚我还能诓您吗,只要将门子弟不怕死,钱财功名绝对是少不了的。”
东方不败听的是两眼冒光,犹豫了一下道:“光是在京城的将门子弟就好几百人呢,”
没等东方不败说完,战辉一摆手,“刚才不是说了还要开疆扩土呢,几千人都是勉勉强强够用,何况几百人了。”
东方不败这下彻底放心了,美滋滋的开始盘算将门子弟有多少人了。
大魔王在一旁听的直撇嘴,光听好的不听难得,将军都说是高风险的事,那就绝对容易不了。
见东方不败落在了后面,大魔王小声道:“将军,这位光听您说好的了,连什么风险都不问,这些将门子弟您真觉得堪当大用?”
“怎么,你想出海?”战辉翻了一眼大魔王说道。
大魔王看看战辉,“您出海我就出海,反正我是跟着您。”
战辉乐了,“捧人的功夫见长啊。”
大魔王嘻嘻一笑,“属下说的是真的,可不是诓人的。
您说出海风险高,现在左右无事,您给属下说说呗。”
战辉长叹一声,“出海远行要面临的困难实在是太多了。
第一个就是随时都能丢了性命,一旦遇到恶劣天气,随随便便都是几仗高的海浪,随时有可能翻船送命。
运气好的话没遇到什么危险,但大海那是比咱们脚下的土地还大呢。
在海上飘**放眼四周全是茫茫大海,无依无靠又辨不清方向,就如同坐牢一样,心里痛快不起来。
另外还要担心船上的水和吃食够不够,因为没准在船上一待就是个一年半载的。
而且在船上当水手也是个辛苦活很是不易的,总之困难很多。”
大魔王听的一缩脖子,“听您这么说,出海还真是够遭罪的了。”
战辉点点头,“确实遭罪,不过回报也大,我刚才说的换金子,宝石和香料可不是诓人的。”
大魔王叹息了一声,“以前从没见过海这次平定海州以为能见着了还挺高兴,现在听您说完一点兴致都没了。”
战辉哈哈笑了两声,“海边还是不错的,等收拾完了寇氏,带你们欣赏欣赏海景再吃些海鲜,到那时候你就恨不得天天留在海边了。”
“您说好那肯定会好,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海子里的吃食呢。”大魔王笑嘻嘻说道。
战辉刚想开口,见前边探路的斥候回来了,不再说话。
和大魔王听完斥候的汇报,战辉和大魔王同时皱起了眉头。
大魔王看向战辉,“将军,会不会有诈。”
战辉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如果是敌军想引神策军入城伏击巷战,不应该四面的城门全开着。
况且南坡和万民两县全是这样,这情况就有些诡异了。
对大魔王摇了摇头,“说不好,不过不管有没有诈,按计划来就是了。”
战辉本想一鼓作气直接围了县城,但出了这种状况,不得不加些小心。
一旦进入巷战,马匹的速度优势就发挥不出来,只能按部就班的平推。
为了让麾下的军卒保持最好的状态,不那么过于疲惫,战辉下令大军停止行军,进行战前的最后一次休整。
休整过后战辉刚要下令继续行军,又有斥候从前边回来报信。
听完斥候传回来的军情,战辉是彻底愣住了,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大魔王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将军,这是什么情况,两县的贼军怎么自己先打起来了。”
战辉想了想开口道:“无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一县想投诚,但这个可能性不算大。
另外一种就是两县起了龌龊,不然不会在两县的交界处大打出手,还有百姓参与其中。”
大魔王听了战辉的分析,点了点头,“将军,不管哪种情况对咱们都是有利的。
咱们不必按计划行事了吧,直接冲过去?”
战辉撇撇嘴,“当然是直接过去包饺子了,两县的贼军这么主动送人头,怎么能不收呢。
纵使敌军是数量是咱们的一倍,只要出城野战,就只能等着挨打。”
二十多里的路程,急行之下不到半个时辰大军就到了两县贼军交战的战场。
眼前的场面让战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应该不能称为战场,而是超大的群殴现场。
两县的贼军布阵弄的像模像样的,但手里并没有手持武器,只是拿了些棍棒,有的甚至是空着手。
还没有旁边的两县百姓打的热闹,至少百姓手里还举着锄头叉子之类的伤害性高一些的农具呢。
两县互殴的军卒和械斗的百姓被突如其来的的神策军给吓的愣在了当场。
如同一道黑色巨浪的骑兵阵列,让所有人的腿开始发软。
尤其是两县的县令和领兵的将领,吓得肝胆欲裂,脸色惨白,身上不由自主开始打起了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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